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  一窥之下,只见妹妹身子衣衫不整露出雪白的肌肤,曾见过的黑色裙摆褪去到脚踝处,半蹲岔开的双腿大咧咧露出蕾丝内裤,上身的学生装更是袒露至腰际,红色肚兜随意散落在地,胸前大开,并拢的双手将双乳挤出一道深深的壕沟,妩媚撩人之态尽显。   更让人无法把持的,是萧凌香此刻的行为,柔软的樱唇不断亲吻舔弄着一根黝黑短小的肉棒,鲜红舌尖游走在包皮前端的褶皱之上,少女仿佛拿出所有对情郎的爱意,拼尽全力地把玩挑逗。   哪怕这样,那根勃起肉棒的长度堪堪达到妹妹手掌宽度,每一次含弄吮吸,妹妹只能用三根细指捏住阴茎棒身,否则动作一大,很可能亲吻到自己的虎口。   萧天扬咽了咽欲火,顺着妹妹淫靡的动作向上望去,高瘦的赤裸男子戴着一副圆框眼镜,他认得对方是轩益学堂的梁老师,更是妹妹的讲座恩师,两人干柴烈火的行为显然不是初尝禁果。   男人的大手摩挲着萧凌香的乌黑短发,如同抚弄怀抱中的小动物,每一下抚弄都能换来妹妹更卖力深情地吮吸,“呜呜~~”的呻吟声响彻屋内,但当萧凌香准备吐出休息时,梁赞发出愉悦的呻吟,只顾着高涨的欲望,腰腹向前发力挺动,攻城略地般的占据口腔,双手钳制住妹妹的两鬓,不给予丝毫的后退空间,淫浪的香津自嘴角棒身滴滴答答的下落。   直到萧凌香无法承受,持续拍击着男人的大腿,梁赞才像回过神似的,缓缓松开钳制的双手,喘着粗气连声抱歉。   “喀喀~~……你太过分了!?”萧凌香涨红着脸持续干咳,埋怨的话语更像是撒娇,因为代替樱唇的手指一刻不停地撸动着,源源不断地传递着快感。   “好舒服呀~还不是凌香太色了,撩拨得人家失去本性。”   “呜嗯~我的错,都是我的错……轻点,轻一点,不要抓得那么紧。”命根子在少女手中,梁赞连连讨饶,露出食髓知味的痴态。   淫语对话一字不落地入了萧天扬的耳朵里,他好似第一天才认识到这位妹妹、这位完全不同的妹妹,也就是愣神的功夫,萧凌香抬起额头,側瞥的眼神正巧交汇碰撞。   少女怎么也想不到,与情郎欢好的一幕竟有观众在旁,还是自己的贱狗哥哥,经历昨晚的疯狂后,愤怒远大于羞怯,微皱眉头示意对方赶紧离开。   “怎么了?”少女怪异的表现没有逃过梁赞的眼睛,顺着视线看去,赫然发现门缝处的眼睛,吓得他大喊出声:“啊!是谁,是谁在那里?”顺势抄起桌子上的衣物阻挡自己的下体,全然不顾地上暴露的少女,自私之心表露无疑。   “没事、赞哥哥没事的……”萧凌香支支吾吾的语气配上不加遮掩害羞的态度,无异于承认了认识对方,安抚起到了反作用,梁赞反而更加惊慌。   心思深重的人总喜欢以己度人,即使他并不聪明,稀奇古怪的猜想连番涌现,梁赞甚至怀疑起了之前的判断,是有人设局要摆布他,要弄臭他的名声……   情郎怀疑的眼神如同利刃般刺穿少女,奈何萧凌香无处发作,对于所爱之人她确实有所隐瞒,愤愤不平下,竟对着屋外大喊道:“贱狗,滚进来!”   萧天扬一愣,本想摔下钱盒离开,但妹妹的命令让他的脚步凝住,那是根植于灵魂深处的快乐,药物和大姨太的反射训练早已烙印下服从的印迹,可随后一股冲天的怒意吞噬欲望,妹妹的行为可以说丢尽了萧家的脸面。   待来人踢开门,梁赞才看清对方是个俊朗的后生,个子与自己相当,一席马甲白衬衫配上米色西裤俨然一副富家大少模样,气势逼人。   “你是谁,怎么在这?”梁赞质问道,颤抖的声线配合尴尬的避体姿势显得毫无力道,好似小鸡见老鹰的怯懦样。   “你也配问我是谁?……妹,你要钱是想帮他?梁家可是武县大户,能缺了五百大洋!前些日子梁府送的恭贺礼起码两三千大洋,出手阔卓的紧。”萧天扬边说边脱下外衣盖在妹妹肩头,视梁赞无物。   一番举动态度彻底激怒了梁赞,家底被掀,顾不得遮挡私处,束了束布制腰带,挥拳就要教训萧天扬:“胡说什么,给我离凌香远一点……啊~放开,快给我放开!!!”   萧家绿林出身,拳脚功夫是立身之本,萧天扬从小打磨身体,梁赞这样混迹欢场的文弱书生肯定不是他的对手,三两下的功夫就将对方按倒在桌子上,脸庞紧贴着桌板摩擦,划拉出一道血印。   “快松开,你快给我松开!”眼见情郎受伤,萧凌香衣服都顾不上了,着急忙慌地起身阻拦,拉着哥哥的手往后拽,萧天扬因此更加恼怒,狠狠拽着梁赞脖颈向桌板砸去,“砰砰砰”的连番重响,教训味道十足。   “你和哪个才俊在一起,我都支持,唯独这种烂人不行,罔顾师德伦常,梁家的那群老东西也不是什么好货。”   随后像是想起什么,萧天扬看向妹妹问道:“他的事情,大姨娘知道吗?”   少女迟疑的表情无疑是最好的回答,也让萧天扬的怒气攀升至顶点,对准梁赞下体猛地一脚,宣泄着怒火,似是为了萧家出气,似是为了妹妹遇人不淑出气,更多则是为了大姨娘出气。   “滚吧,管好你的嘴,别让我再见到你……这件事情没完,等姨娘回来,指定要责罚你,给我回家去。”   …… 第5章 第五章:妹妹的情侣主羞辱   时隔一周,武县及周边下起罕见大雨,密密麻麻的乌云笼罩天际,瞧不见一丝一毫的阳光温暖,反常的天气一如萧府内反常的气氛,阴晴不定。   仆人们察觉到老爷的异样,往日和气的萧天扬变得急躁易怒,些许小事犯错就会厉声呵斥,犹如一点就炸的火药桶,众人端茶递水都表现得谨小慎微,生怕责罚落到自己头上。   至于原因,萧家众人各有各的猜测,慑于严厉家规,明面上没人敢公开议论主家,更何况是现今家主的变化,但聪明人都觉得,多半和防区发生叛乱有关--三天前,北营区的长官卫团长发动叛乱,别听团长官不大,却是少有的实权职位,管着千把号人,叛乱来得快,去得也快,当天就被镇压了。   军阀多不义,改弦易辙临阵倒戈之事屡见不鲜,偏偏这事在武县传得扑朔迷离,全因为那卫团长的身份,论资排辈他可是萧家军的老伙计,与萧老帅一起上山扛过枪,招安后反倒未受重用,直到萧天扬子承父业推行新政,起复了一批闲散老人,他才得以重用,按道理来说,哪有赋闲升迁,立马掀桌翻脸的傻瓜?   临近傍晚的萧家书房   一左一右两份防区报告书呈现在萧天扬的案板上,一份来源于大姨太周裳,一份来源于同行可信任的副官,不约而同地证实了叛乱的真实性--为了掩盖自己以往受贿贪污的罪状,想着解决上官……   “混蛋,当初就不该让他负责防区,捅出这么大篓子,炸药炸药,亏他想得出,借口炸药误爆解决巡查组。”萧天扬气急败坏地咒骂道,甩手将桌子上的一切扫落在地,宣泄着怒意。   待命的狄副官识趣地躲到一旁,半是开解半是分析地说道:“卫团…咳咳~姓卫的那个老家伙确实异想天开,他想除掉周裳借机讨好大帅,少了那些顽固不化的保守派……”   话到嘴边,瞧见少帅阴沉的面孔,副官聪明的选择闭嘴,短短一个月,他并不知道萧府内翻天覆地的变化。   “刘师长的公子怎么样了?”萧天扬不愿多做解释,转移话题问起了爆炸中唯一受伤的倒霉蛋。   “情况不太好,人已经转送至省会了,电报上说‘未脱离生命危险’,恐怕……恐怕刘师长那里不好交代。 ”   狄副官略显委婉,自家人知道自家事,大帅也是众人拱起来的,刘师长是萧老帅发迹后带队入伙的,装备兵员素质虽然不行,人数却几乎占了萧家军的六分之一,闹起来谁都不好看。   狄副官紧皱眉头,似乎想到些不好的情况,压低声音问道:“大帅,以防万一,要不要把新军……”   “不行,还不到时候……”   “叩~叩~……老爷用膳的时间到了。”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二人的密谈,萧天扬挥了挥手掌,示意副官藏好不要说话,含怒道:“我说过很多次了,我在书房的时候不要来打扰,饭菜放着就行了。”   “那个…那个是大小姐让我来请您的,说是要赔不是,特意让您到别院用餐,听厨娘们说,晚宴的菜肴是大小姐亲自下厨的。”门外的女声略带颤抖,显得左右为难,心事重重的样子,一听便能认出是大姨太的贴身丫鬟小红。   自从那天动手后,萧天扬再也没见过妹妹一面,梁赞的事情本打算等周裳回来处置,没曾想计划赶不上变化,大姨太作为见证人和萧家代表陪同刘师长他们共赴省会,以表诚意,一时半会儿绝赶不回来。   房间内沉吟片刻,传出答应的回复,小红如释重负,逃也似地跑回去复命,心虚得一刻都不敢多呆。   ※※※   萧凌香盯着一桌美食,左等右等不见来人,催促着丫鬟再去寻寻人,只听门刚一打开,就传来了小红的请安声。   “老爷来了,快进,快进,大小姐等了好久呢……”   “小红去把熏香点上,然后下去休息吧。?”   没等丫鬟奉承完,萧凌香一反常态地迎了上来,挽着哥哥的手臂往餐桌走去,同时不忘献宝似地介绍菜名做法,强调自己花了多少心血做菜,桌上琳琅满目地摆满了十多道佳肴。   “这道清蒸鲫鱼是我特意做的,哥哥的口味我记得,没有放一丁点海椒,保证不会有辣味,你快尝一尝。”   海椒即为辣椒,取漂洋过海之意,川蜀地区的菜肴多是麻辣风味,偏偏萧天扬是半点辣味都沾不得,一吃浑身就会发红疹子,萧凌香能记住这点,倒不是她有多贴心,而是她的母亲周裳也对辣椒过敏,甚至更为严重,闻着味道身子就会发痒起疹子,因此大房的位置离厨房最远。   萧天扬缓缓落座,少女热情得让他无所适从,抿了口茶水说道:“刘公子的事情你知道吧?”   萧凌香一愣,本以为哥哥会教训或者夸赞她,开口竟是关心外人,可细一想这事确实与她有关,刘师长的公子就是为了接近自己才去讨好周裳的,支支吾吾半天说道:“府里有些风言风语,只知道他受伤了……母亲是不是陪同去省会医院了,多久能回来?”   “风言风语?”少帅和管事们连日外出,缺了主心骨的萧府越来越不守规矩了,萧天扬语带不悦,全然没有注意到妹妹想将话题绕回大姨太的小心思,自顾自地回答道:“顺利的话,大概需要四五天,不顺……”   瞧见妹妹低头不语的耷拉样,萧天扬欲言又止,天真地认为那是妹妹心怀愧疚的表现,他到底是疼爱妹妹的,不愿分摊无意义的压力,随后又像是想到什么,嘱咐道:“最近一段时间不要出门……这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,情况不乐观!”   担心妹妹误会,萧天扬立马解释两句,刘师长只有一位公子,传言是老来得子宝贝得很,万一他想不通迁怒到其他人,指不定会对萧凌香动手。   “知…知道了,你快尝尝妹妹的手艺,这么久菜都要凉了。”萧凌香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阴霾,眨眼间,眼底有浮现出坚定的目光,如同下定了某种不退让的决心。   难得妹妹不反驳,萧天扬心情大好,夹起菜肴细细品尝,一连数道菜都夹杂着莫名幽香,有点……有点像是玉足的香味。   “咳咳~……”荒唐的想法掠过脑海,萧天扬险险呛到,脸色涌现不自然的红晕,慌忙喝着茶水掩饰窘态。   一旁的萧凌香好似没注意到,不停往哥哥碗里夹着菜:“再尝尝这一道,味道怎么样?”   “好吃、好吃……”盛情难却,萧天扬机械式的回应道,熟悉的檀香味弥漫四周,似乎寻到了转移注意力的话题:“这个味道,像极了我房间里的熏香,你不是最讨厌熏香那一套了吗?”   萧凌香心头咯噔一声,显然没想到哥哥会关心自己的小细节,故作镇定地说道:“特…特意请哥哥来吃饭,肯定要做到宾至如归,更何况在哥哥房间时,觉得这股味道很好闻?……听下人们说,这段时间哥哥忙得没回屋睡过觉,都是在书房和营区过的夜?”   ‘房间’一词挑逗起萧天扬的敏感神经,那夜疯狂的回忆让他久未射精的身体再次兴奋,笼中的肉棒隐隐有些胀痛,像极了每日晨勃带来的痛苦,想要却得不到释放,只能沉迷工作纾解着压力。   菜过五味,萧天扬面色涨红,犹如醉酒上头的模样,热流沿着小腹上下升腾,激荡起压抑许久的情欲,望向妹妹的眼神迷醉渴望,一袭白蓝相间的传统旗袍显得韵味十足,高高立起的元宝领衬托出萧凌香修长的脖颈,优雅的坐姿配合低开衩的裙摆使得小腿肌肤若隐若现,少了几分昔日的少女感,恍惚间,给人以大姨太的成熟妩媚感。   “好看吗?”突如其来的问题点破了萧天扬下流的目光,一时间看也不是,不看也不是,索性将头偏向一边,装作无事发生。   “撩起来才能看清吧!??”伪装转瞬破功,好似有无形的力量推动着萧天扬,让脑袋如同拧紧发条般咔咔转动,只见妹妹单手轻捏裙摆,向着一侧缓缓掀开,受限于低开衩旗袍的缘故,裙缝开到了膝盖上一两寸的位置,露出肉色的丝袜和那夜见过的丝带高更鞋。   “桀桀?,表情真有趣,口水都要滴下来了!”萧凌香故意转向哥哥,美足交叠向前伸直,小腿和脚踝在肉丝包裹下凸显丰韵,鞋跟不时抬起落下碰撞着地面,“哒~哒~哒~”的敲击声好似诱人上钩的鱼饵,充满了愿者上钩的味道。   “我吃饱了,时候不早了,妹妹早点休息吧!”萧天扬咽了咽唾液,借助贞操锁内涨疼的肉棒恢复少许理智,近一周的射精管理使他抗拒无意义的情欲,越是兴奋发情反而越是痛苦。   【噫~他竟然没有跪下,明明用了特质香薰,菜肴茶水里也下药了,难道是剂量不足,药效还没有发作?……不行,不能让他走!】   萧凌香暗自腹诽,面上维持盈盈笑意,瞧见哥哥真要起身离开,流露急色道:“哥哥的病不要紧吗??”说话间纤纤玉指摇动着掌心的铜制钥匙,玉足上下轻点,高更鞋上的粉色丝带好似翩翩起舞的蝴蝶诱人追逐。   “那是…那是锁的钥匙?”   弦外之音不言而喻,与此同时,萧天扬体内的药力持续发效,躁动的热流席卷全身,犹如涨潮的海水一浪高过一浪,没有尽头淹没理智,敏感的乳头仅仅是刮擦衬衣,就舒服得挺立勃起,先走汁失禁般溢出贞操锁,隔着内裤竟让裤裆浮现斑斑水渍,由点扩面不断濡湿,情欲肉眼可见地占据了他的身体。   几个呼吸间的剧烈反差使得萧凌香略感吃惊,只当对方本性下流,少女并不知道,从丫鬟小红那抢下的石乐散,小小一包是以往一个多月的剂量,她一股脑地加进了饭菜里,配合熏香会迸发出百倍的效果,摧烧一切理智。   “帮我解开鞋子吧!高跟鞋怪不舒服的……不准用手哟?,小贱狗的爪子要乖乖放在地上。”见对方完全沦陷,萧凌香不再隐藏本心,不知不觉将萧天扬的身份再次降格为贱狗。   闻言,萧天扬听话地俯下身,不带犹豫地扑向妹妹足底,饱受调教的他深知妹妹的恶趣味,用嘴叼住鞋面丝带的一头,随后高高扬起脑袋,宽大的粉色蝴蝶结轻松解开,脱离束缚的肉丝玉足顺势踩住少帅面门,足底温热的触感配合久违的气味一并化作最炽烈的春药,激发他的奴性。   “舔吧,这可是你听话的奖励呢!?”   很快,甜美的气味离他远去,萧凌香用脚趾狠狠作弄起哥哥,时而夹紧鼻梁,时而踩住鼻孔,萧天扬见缝插针般地舔弄妹妹的足底,由下至上铆足了力气,即便隔着丝袜,也逗得妹妹咯咯直笑。   足底净是湿意,许是觉得玩腻了,萧凌香眼色微眯,有趣的念头油然而生,一边勾起高跟鞋一边喝令道: “小贱狗~把头低下去,放平不准动。”   不用想,脱下的高跟鞋放置在萧天扬头顶,肮脏的鞋底与头发来了个亲密接触,此刻的他活像个滑稽的街头艺人,小心翼翼地博人一笑。   “一定要顶好喔!?千万不能掉下来,否则……好啦,好啦,还有另一只鞋子要脱呢!”萧凌香冷冷道,威胁态度溢于言表,丝足把玩似的勾动足尖,好似颠动着什么,立刻让萧天扬遍身寒意,精囊重创后的痛感记忆犹新。   萧天扬更加谨慎地贴近高跟鞋,由于头顶鞋子的缘故,他的动作既慢且轻,可每当靠近高跟鞋时,妹妹总会戏弄般地挪开玉足,一前一后滑动着,驯化他的野性,消磨他的耐心,期待……期待他的失败。   “高跟鞋那么有吸引力吗?……还是那里迫不及待想解开呢?”   趁着高跟鞋滑过嘴唇的一刹那,萧天扬巧妙地含住丝带线头,仅仅含着是无法解开蝴蝶结,他也不能大范围地晃动脑袋,只能一点一点借着舌头将丝带含入嘴中,如同小猫饮水般不断重复。   “呵呵~~?真好玩……越来越有狗狗的样子了。”   萧凌香被哥哥滑稽的举动逗乐了,笑得千娇百媚,一扫连日来的阴霾郁闷,再一次地感受到凌驾于人的快感,念及于此,少女有些得意地望向内室屏风,晃动的影子仿佛催促她尽快动手。   【差一点,就差一点解开了……不行,不可以!】   萧天扬眼见蝴蝶结的丝带圈越来越小,再多吸弄一两下就能解开了……能解开熬人的束缚了,玉足作对似的往回一收,嘴中大团的丝带被带了出来,搅得他又呛又急,一时间没把握住平衡,头顶的高跟鞋“啪嗒”一声落在地上。   “贱狗,连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,废物,真是个没用的废物!”萧凌香咒骂着,发泄出堆积多日的不满,似乎只有这样,才能挽回那日竹屋内丢失的胆气,踩在肩头的玉足重重施力,本就低头伏地的萧天扬向着一侧倾倒,结结实实地撞到了地面上,砖石的滋味可不好受。   “站起来,把衣服都脱了,做好了有奖励,做不到肯定是要惩罚的。”   妹妹的声音依旧笑意盈盈,听在萧天扬的耳中却是最甜蜜的毒药,注定结局痛苦可怎么也生不出反抗的念头。   一层一层剥下身为人的体面,萧天扬又一次赤裸的展现在妹妹眼前,发作的药效使得肌肤微微泛红,两粒乳头如葡萄籽般挺立,在深色乳晕的衬托下显得格外显眼,勃起的肉棒在牢笼中挤出红肉,甚至脱下亵裤的瞬间,一道道银丝暴露在外,那是大量粘连的先走汁,足可见他的情欲高涨。   “噫~~好臭啊!一股子尿骚味,小贱狗平时不知道洗澡吗?”   “我没……啊~”   萧天扬正准备开口分辨,先前那只害他失败的高跟鞋擦着肩膀飞过,只听妹妹教训道:“我没让你说话,就不准插嘴,把挡住的手拿开,狗狗怎么能说话,叫两声来听听。”   “汪~汪汪~~” 细若蚊吟的吠叫声回荡在空旷房间内显得格外刺耳,如针扎般刺疼萧天扬的自尊心,但当他瞥见铜制钥匙时,射精欲冲淡了一切思考,如娇羞少女般阻挡下体的双手颤巍巍地拿开,露出小幅摆动的贞操锁,失去布料阻挡的先走汁沿着开孔拉丝坠下,宛如抽泣的泪滴,渴望着解放后的射精快乐。   “嘻嘻~~憋得太久果然很想要呢?,那里不停流着口水,但是狗狗不允许站着噢……赶紧跪下去!”   萧凌香话锋一转,柔声调笑变为严厉叱责,如同女皇般的气场让萧天扬膝盖一软,再次四肢着地跪了下去,冰凉刺骨的地砖硌得膝盖生疼,谄媚似地贴近妹妹,换来的却是无情嘲笑。   “去,把我的鞋子叼回来,要快哟!?” 萧凌香靠在椅子上交叠着双腿,缺少高跟鞋的丝足来回晃荡,催促着小贱狗哥哥快快行动。   “爬快点,屁股撅起来,刚吃饱饭就没力气了?”   萧天扬驯顺的转过身去,跪姿带来的视野大大受限,扫视屋内良久,才发现高跟鞋远远落在通往内室的门槛边,顶着妹妹的奚落调笑,蹑手蹑脚地爬了过去,偏不凑巧,踢飞的高跟鞋倒扣在地面上,沾满尘土的足底裸露朝上。   “嗯哼哼~~,我说过是叼回来,不准用脸颊去蹭,要用嘴巴和舌头喔!?” 萧凌香点破哥哥的小心机,逼着他舔舐最肮脏的鞋底,一而再,再而三地践踏哥哥的自尊心。   萧天扬眼睛一闭,衔住细长的鞋跟部分,嘴中净是尘土的酸涩味道,细碎颗粒摩挲着娇嫩的舌苔,扬起头正打算折返,却见一双男士布鞋从屏风后缓缓走出,长衫布褂令他为之一惊,嘴中叼着高跟鞋骤然落地。   “瞧瞧你的贱样,对自己的妹妹发情,连鞋子都肯叼着,哪有一丝一毫做大帅的样子。”男人的声音夹杂快意,十倍奉还着之前的羞辱,随即好似仍不过瘾,无所顾忌地踹向对方面门,宣泄着先前遭受的痛苦。   萧天扬本能地侧身躲闪,向着一侧偏移卧倒,堪堪躲开了朝着面门的袭击,可更加没有防备的小腹袒露在外,梁赞含怒一击落空,反而更添凶性,三步并两步地冲上前去踹击腹部,一下接着一下,用力之猛让脸颊结疤的伤口隐隐撕裂。   “垃圾…混蛋…烂人……你这种对妹妹发情的变态也敢骂我是烂人,也配教训我?凭什么……你一句话害的梁家近乎崩溃!”梁赞边踢边咒骂着,用他作为读书人所能想到最恶毒的词汇侮辱着对方,充血的眼睛好似发狂的野兽,渐渐失去克制,一旁的萧凌香有些看不下去了,倒不是在乎挨揍的哥哥,而是面对情郎崩裂流血的伤口心疼不已,赶忙上前拉开对方。   好在梁赞不是萧天扬,几下就被拉开了,气喘吁吁地靠在椅子上休息,一来他自诩读书人的身子孱弱,二来是身上有伤,不止是萧天扬在竹屋时留下的,也有近几日金家上门催债的功劳,若不是真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,借他几个胆子也不敢到萧府放肆。   “不是说好了,等我提出命令后,你再从屏风后现身的吗??”萧凌香半是埋怨半是撒娇道,仔细端详起情郎的伤口,眼神里满满净是关心,无视了脚旁咳嗽疼吟的哥哥。   “瞧见他那副贱样,我就忍不住……更~更见不得你受委屈。”梁赞不愧是欢场老手,几句话将自己打破计划的责任归咎于宠溺对方,回过神来又觉得后怕,没有主见的问道:“接下来该怎么办?要是他……”   “不急,等我问问这条贱狗。”   “跪好了,不要在趴着装死了,我们来谈谈条件吧!”   萧凌香面对两人的态度截然相反,一者柔情似水,一者严声厉呵,对比反差更显讽刺。   好半天,萧天扬才压下腹中的反胃疼痛,惊诧道:“你、你怎么会在这,梁家不是举家迁移了吗?”   竹屋一幕,萧天扬之所以如此反感梁赞,既有对他为人师表品行不端的不满,更多的是对于梁家欺行霸市的厌恶,仗着他人对于书香门第的信任诓骗土地。   正因此,萧天扬很早之前默许了金家的步步紧逼,一来可以作为关停烟馆赌坊的补偿,二来借本地士绅大户试探下金家的手腕,不曾想发生现在的局面。   “混蛋,你竟然有脸提?……咳~咳咳~”想到家族的困境,梁赞气得咳嗽不停,引得萧凌香好一阵怜惜痛心,接连轻拍情郎的后背顺气,转头瞥见哥哥没有动作,大声责问:“贱狗,我让你跪好了,听不到吗?”   “不愿意?不愿意就滚出去,让别人看看你的滑稽样,赤身裸体舔足的变态,看到你就觉得恶心厌恶。”   “你……”   “三~……二~……”   萧凌香不等哥哥还嘴,又一次祭出倒计时策略,她死死拿捏着对方心态,若是以往,萧天扬必然狠狠教训二人,可此时此刻,春药熏香配合先前的挑逗已经搅乱了他的理智。   钥匙、解开、射精……简单的词语勾动他的欲望,羞辱和殴打都让他敏感的身躯更加兴奋,半勃的肉棒从贞操锁的透气孔向外探出,整整挤出小半个指甲盖的厚度,终于在“一”的倒数声中,他强撑着身子跪坐地上,双膝通红结块。   “贱狗,不数到最后一下,不知道听话,快去!把我的鞋子叼过来。”眼见哥哥乖乖照做,萧凌香眼神一刻没有停留在对方满是鞋印擦伤的腹部,全身心地照顾起情郎。   萧天扬环视四周,平视到等高桌子时,大胆念头自然浮现,转瞬间被妹妹轻描淡写的话语击碎:“别有其他想法,不照做就滚出去,我可没说过台子上的钥匙能打开贞操锁。”   希望破灭,患得患失的跌落感进一步刺激着萧天扬,他变得不再思考,彻底沦为情欲的奴隶,这一次,他没有迟疑高跟鞋的部位,大口叼住鞋子返回妹妹脚边,仍由舌尖与鞋底污渍接触。   “那里真的有反应?好的?,只要……只要能帮到赞哥哥,我…我都愿意!???”萧凌香盘在梁赞肩头,两人交头接耳亲密尽显,少女玉手不断向着情郎裆部抚弄而去,由于男前女后的姿势,好半天也没有摸索到裤带的绳结。   直到梁赞耐心磨尽,才在少女亲吻调情下,自行解开了裤腰带,长褂一掀,黝黑的肉棒因坐姿显得更加短小,几乎被少女纤柔白净的手掌整个包裹,但不管少女如何努力抚弄,疲软的肉棒都没有一丝勃起迹象,哪怕身处催情熏香的作用下。   萧凌香想到情郎的请求,把心一横命令道:“贱狗,跪着把腰挺起来,鞋子的味道好闻吧,可惜我穿不惯高跟鞋,不然你肯定更喜欢那味道,把舌头伸出来。”   话音刚落,房间内的两个男人无比兴奋,萧天扬拼命摊开舌苔,粗重地喘息声好似夏日哈气散热的小狗,梁赞欣赏着这一幕,施虐欲使得肉棒渐渐勃起,竹屋的那一脚差点断送他做男人的可能性。   萧凌香暗自一喜,掌心内火热的充实感说明羞辱哥哥确实有效,能帮助情郎重振雄风,当下再接再厉道:“口水滴下去多浪费啊,用你的爪子捧住,捧好了,一滴都不准落在地上。”   “嗯~~好,好舒服,用力些……握紧点。”欢愉的呻吟愈加高亢,梁赞享受着少女源源不断的爱抚,炫耀般地指挥着快慢,宛如排一场练好的演出,声色香艳。   作为看客的萧天扬艳羡不已,妹妹含情脉脉的眼神不似掺假,全身心地奉献出爱意,对着……对着自己所鄙夷的家伙,一个罔顾师德纲常的混蛋,明明应该觉得恶心讨厌,甚至作呕反胃,但敏感的身体不争气地颤抖着,病态的快感犹如藤蔓般爬满舌尖,乳头,小腹……乃至于每一寸的肌肤,由上至下,由外到内,不放过任何可侵蚀占领的地盘,唯独跳过了可怜的肉棒。   【羡慕,我也想……不能…不能觉得舒服,好想撸动,撸动肉棒呀,好痒,好痒好难受啊!……】   “求求~,求求~让我~舒服吧~!”耷拉舌头的萧天扬张大着嘴,由喉咙深处发出古怪的求饶声,音调一致且嘶哑。   “贱狗,我没让你说话……不过呢~~?,我也没说过不让你舒服,既然想要舒服,直接用手掌摩擦下面呗,反正顶端都挤出笼子了,正好掌心的口水也不要浪费!???”   妹妹的话点醒了萧天扬,大姨太周裳选的贞操锁并未过分窄小,预留了小部分空间,马眼口微微挤出贞操锁的前端开孔,那本是为撒尿预留的通道,掌心软肉来回抚弄着肉棒仅有的敏感带,唾液及先走汁在高速摩擦下发出“噗呲噗呲”下流的声音,沉寂已久的快感电流沿着肉棒轰击百骸,区区十几个来回,快感仿佛抽走了他的脊柱,身子骨不由自主地弯腰弓了下去,丝毫没有察觉到这样的快感无异于饮鸩止渴,缓解不了根本。   “贱狗,谁准你弯下腰的,给我停下来!”   “啪”的一巴掌骤然打断了他的快乐,不等萧天扬反应过来,另一侧的脸颊又狠狠地挨了一下,不知何时,妹妹已经绕到了他的身前,满脸的鄙夷不悦。   “左右各一下才显得对称,我说了,要跪好,接下去跟着我手的速度摩擦,不准快哟?,如果过快或者过慢,今晚就别想拿到钥匙了。”萧凌香宣布了毫不讲理的游戏规则,或许自始至终,她都没有那把贞操锁的钥匙。   “看仔细咯,跟着我的节奏,一下~?两下~?……不准快哟,我撸弄一个来回,你才准摩擦那里一下。”   等到游戏开始,无法思考的萧天扬才明白妹妹的目的,每一下微弱摩擦的快感都建立在妹妹与梁赞的互动上,他的眼睛必须一刻不离地盯着梁赞的阴茎,妹妹绕圈的手指每替情郎套弄一下,萧天扬才被允许抚弄一下凸出的马眼。   羞辱,赤裸裸的羞辱,连舒服的权利都被对方牢牢掌握,拒绝根本是不存在的选项,脑中仅剩下情欲的萧天扬期盼着,期盼着妹妹套弄的更快更用力,只有这样,他才能变得更加舒服,更加快乐,更加欢愉!   “慢一点…再慢一点~……从根部慢慢摸上去。”梁赞唱反调似的要求道,少女羞涩的手技提供不了几分快感,可他的阴茎却前所未有的兴奋充血,呼吸愈加粗重,眼前跪坐男人的苦闷表情带给他无尽的快感,那是凌驾于他人之上的征服感,凌驾于萧府主人、武县大帅、一言定梁家生死之上的征服感。   冥冥中三人的快感仿佛连成一道看不见的丝线,在房间内扭曲交织,混乱而淫靡。   “接、准备接好了,我快,快要射了!!!”   ……   屋外,凛冽的寒风打着旋飘,负责守门的丫鬟小红满面春红,瑟瑟发抖的模样全然无关寒意,三人大胆的淫戏尽收耳底,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职责,连人走近到身后都未察觉。   “没规矩的丫头,学着哪家趴主人的墙根,半点规矩都不懂了。”女人的声音温婉大方,明明是呵斥却让人觉得如春风拂面。   “啊啊!二太太,这么晚,您怎么来了?”   “大喊大叫干什么?我来瞧瞧天扬和凌香,听厨房说他们俩正在一起用餐。”   “不、不,他们……”   “支支吾吾怎么做姐姐的贴身丫鬟,不欢迎我来?屋里面难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?”   “天扬,凌香,二姨娘来看看你们了!” 第6章 第六章:加入调教的二姨太   萧家是武县的军阀暴发户,萧老帅对于繁文缛节满不在乎,纯纯的实用主义者,否则也不会允许家中长子远赴重洋,可他不在乎,不代表萧家的其他人不在乎。   如果说大姨太周裳是萧家的掌舵,那二姨太徐怜晴就是萧家的规矩,出生书香门第,大儒世家,使得二姨太极为看重家规,下人们在她面前不敢轻易造次,寻常坏了规矩的小事都免不了一顿责骂。   好在她平素里不喜杂事,习惯待在家庙内吃斋礼佛,鲜少与家中其他人互动,偏偏久违的两次关心,让她撞破了房间内兄妹的丑事。   祠堂是大户人家的底蕴,也是重要的议事场所,往往禁止女眷进入,但这条规矩在萧家显然不适用,此刻祠堂正门锁紧闭,两位美丽的俏妇人相约亡夫牌位前,一人跪坐在蒲团上,一人拱手立在后方。   “裳姐,所以说凌香做出的那些事?都是为了替天扬治病?”   “当然啦~晴妹,这事情绝非你想的那般龌龊,萧府断然不会出现乱了伦常的事情。”二人姐妹相称,刻意避免了论资排辈的尴尬,但语气里的生疏却是掩饰不掉的。   “可~,那怎么……好吧~~如果是为了治病,确实无可厚非,但是…但是既然是治病,我肯定想为天扬出一分力。”二姨太徐怜晴跪坐的身子微微发颤,本想多说些什么,意识到木已成舟,再多的质问也是白搭,索性加入进去,瞧瞧到底有什么名堂。   大姨太周裳微微眯起美眸,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对方,面容不见丝毫血色,连日来的多番奔波让她心力憔悴,一会儿是防区的事,一会儿是刘师长公子的事,现在更是后院失火,女儿坏了自己的大事,沉吟片刻,呼出一口浊气,强忍着堆出笑容说道:“可以,可以呀,晴妹愿意帮忙,可是最好了,我先前还一直担心,凌香那孩子毛手毛脚的,一点‘小事’都办不好!”   “还有…还有小红那丫鬟……”不等徐怜晴说完,周裳作势上前,搀扶对方起身:“小红那丫头也是的,尽跟着凌香胡闹,我给了她点大洋,打发她回乡去了,她那是千恩万谢的,肯定、肯定不会胡言乱语的!”加入的事情都能妥协,其他事情更是不用二姨太操心,瞧出对方心中顾虑,满口满算的应承着。   得到肯定答复,及腰的乌黑秀发拖出一道倩影,徐怜晴莞尔一笑,犹如兰花绽放娇而不艳,素色的宽袖常服藏不住美妇人的灵气,与憔悴的周裳一对比,自然更显魅力。   “裳姐的安排,我信得过,既然是治病,宜快不宜慢,不如就今天晚上吧,这段时间,天扬一直窝在营区操劳,我让人传了你的口信喊他回来,没有提前和姐姐支会,姐姐不会责怪我吧……”   “怎么会呢!……”   无形的较量悄然展开   ※※※   大姨太的别院内   正值午膳时间,是一天中最忙碌的时间,下人们来来往往穿梭着,路过门槛皆会驻足行礼,大小姐尤为难得地前来请安,昨天如此,今天亦如此,只是不巧,昨天等待许久,直至离开,也没有遇上两日前返回萧府的大姨太,对方似乎是一夜未归。   明知道母亲是前天回到府上,萧凌香踌躇良久,才鼓足勇气前来认错,今天更是天还没亮就来请安,却不曾想接连扑空, 低压着头惴惴不安地在门口来回踱步,排解着内心的焦躁不安,每一次折返便会望向不远处的转角。   【娘怎么还不回来了,两个时辰了,都快两个时辰了……】   时不时的张望总算有所收获,母亲的身影映入眼帘,萧凌香急匆匆地迎了上去,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从何开口,支支吾吾好半天,周裳也没有惯着女儿,全程一言不发,不曾瞟她一眼,似乎将她视做了空气。   自知这次玩过火了,萧凌香心虚地一路小跑,跟在后头进了屋子,直到母亲落座,屋内仆人尽去,气氛仍旧凝重,静得落针可闻。   几个呼吸的功夫,罚站的少女忍不住了,柔声弱气的撒娇道:“娘~~这次是我不对,我不该,不该……”   认错但没有完全认错,萧凌香不断望向周裳,希望从母亲的表情中读出些什么,结果徒劳无功,重复半响指正不出自己错在哪里。   “就知道说不该,不该什么呀,让你在书房里面,偏偏就是不听,现在被你二姨娘撞破了,说说怎么办吧!”周裳紧皱着眉头, 言语中的埋怨多过恼怒,说到最后激动处,磁性的嗓音不免沙哑,强势的伪装疲态尽显。   萧凌香看得心疼无比,母亲向来要强,人前不曾示弱半分,当即挽住母亲关心道:“都是我不好,不该贪玩任性,更不该领着……”   “总算承认错误了,小红那丫头全盘交代了,家里从来不会短你的物件,为了区区一块玉佩,要支那么多大洋,天扬那孩子也是的,食髓知味天天来骚扰你,怎么也不知道收敛……”周裳打断女儿的自白,将她拉到身旁促膝长谈,避重就轻地点出兄妹俩的不是。   坐定的萧凌香一头雾水,明明母亲说的每个字她都听得懂,连在一起却不明白是什么意思。   【“玉佩”“来骚扰我”,什么和什么啊,难道说……】一个大胆的推测浮现在少女脑海当中。   面对女儿的惊诧狐疑,周裳似乎丝毫没有察觉,自顾自地将一块圆环玉佩塞入萧凌香手中:“既然那么喜欢,为娘替你从东城的铺子买回来了,之后你可要收收心了。”   “娘~,这花了不少钱吧?”萧凌香试探性地问道,进一步确认心中的猜想。   “那个奸商竟敢要三百大洋,你娘多精明的人,自然是对半拿下了,不过这玉确实不错……笑什么,让你认错还敢嘻嘻哈哈!”   “这不是得偿所愿嘛,谢谢娘!”萧凌香翘起嘴角,笑容满溢而出,不停摩挲着手中的圆环玉佩,表现出一副极为喜欢的模样。   【玉佩,东城的铺子,三百大洋,对上了,全部对上了,这是丫鬟小红心心念念的玉佩,也是自己许诺给她帮忙下药的报酬,看来是小红帮自己圆谎了,反将一军说是萧天扬追着骚扰我,竟然骗过了‘精明’的娘亲,那、那岂不是梁赞哥哥不会暴露了……】   少女脑中思绪千回百转,积压在心中的大石头骤然落地,那一晚,得益于门口及时的警告声,梁赞第一时间藏到了闺房的衣柜里,二姨太徐怜晴一踏进房间,就看到赤身裸体、戴着贞操锁的萧天扬以及衣衫不整的萧凌香,哪里能注意到房间里多出的男鞋布卦。   “一个劲的傻笑,萧家大小姐的矜持呢?”   “我错啦~~二姨娘那里怎么办?还有小红,我这两天在院里也没见到那丫头,死哪去了?”萧凌香如释重负,再一次的认错显得轻松无比,母女间甚至有了谈笑的氛围。   “二姨太徐怜晴可能会参与进来,宣称是为了给天扬治病,至于小红,你胡作非为的时候不知道拦着你,给了些大洋,打发她回老家去了。”   “什么,二姨娘也会加入?……怎么能赶小红走呢!啊~没,没事,娘做的对。”萧凌香一惊一乍地抗辩道,周裳一个瞪视眼神,气势瞬间焉了下去。   “刘师长的公子出事,为娘也是有责任的,刚刚来了电报,省会医院说是脱离了危险期,因为二姨娘我抽不出身,你给我换身漂亮衣服,作为萧府的代表去探病……现在就去。”   “哦~~~”   武县往返省会一来一回起码用去一周,这么长的日子见不到情郎,萧凌香本不愿意,奈何自知理亏,加上梁赞哥哥大洋到手,书院肯定能保留下来,平息母亲怒火最为要紧,只得乖乖应承,赶回闺房准备行李。   眼瞅着女儿轻松离去的背影,周裳拍了拍手,应声从内屋屏风里钻出一名水灵的丫鬟,怯生生的弯着腰,两侧扎着对称的丸子头,正是二八芳华的好年纪。   “我和凌香说得话,你听到了吧?”   “听到了……啊~没听到,大太太,我什么都没听到。”   “哈~不管你听没听到,小姐去省会探病,你给我陪着盯紧了,不要惹是生非……平儿,你和小红都是我从小收养的,不要再让我‘失望’了。”   “知道…知道了,大太太!”丫鬟平儿吓得腿肚子一软,不自觉地跪下去回话,萧府的大姨太岂是好骗的,小红只怕,只怕是……   “去,找个小厮过来,我要选几件衣服送去给二姨太。”   一个谎言,总需要更多的谎言来掩盖,事情却得一件一件办。   ※※※   同样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,同样南侧书房的长廊上,同样忐忑不定的紧张心情,唯独换了不同的人--二姨太徐怜晴。   有道是天意怜幽草,人间重晚晴,她的名字是大儒取得,寓意能得到他人的珍视,可惜的是,徐家比起开学堂的梁家处境更为艰难,梁家仅仅是祖上为官,而徐家却是代代为官,深受皇恩,前朝余孽也就罢了,偏偏徐家男丁逆大势而行,那一年,为了保下徐家仅存的家业,身为直系独女的徐怜晴,作为正房杨家的陪嫁丫鬟嫁入萧府,落了个二姨太的尴尬地位。   本以为那是人生中最羞辱无奈的时刻,可此刻的处境与之相比,不遑多让。   自打徐怜晴诚心礼佛,平日里深居简出,习惯了素衣长裙,即便是千金大小姐那会儿,最多接受带花纹的长衫洋裙,而现在,貂皮斗篷下的衣服真真让她挪不开步子,深怕走快两步,羞人的白色亵裤就会暴露出来。   “晴妹,进书房坐着等,外边天黑风凉,别‘冻’坏你了。”周裳关心道,话里话外似乎意有所指。   “裳姐,我觉得身上这件衣服还是没必要了,我想……我想回屋换一件。”徐怜晴踏进房间,摘下兜帽露出红扑扑的脸蛋,不知是受冻了,还是羞意袭面。   “我解释过好几遍了,天扬这病很奇怪,不给与点刺激,是不能缓解的,听洋人大夫说,需要一点点纠正,而帮他治疗的时候,我们自然不能和平常一样……”周裳不厌其烦的耐心解释,一遍又一遍地加深美妇脑中的印象,。   “那一会儿……我该怎么做呢?”徐怜晴对于萧天扬得病的说法半信半疑,可比起萧府兄妹乱伦的丑事,治病的说法似乎更能让人接受。   “一会儿我做什么,照着做就行了,不过呢,天扬很久没释放了,或许要……”周裳笑意盈盈的宽慰道,随后压低了声音故作神秘,眼底闪过一丝狡黠,从送衣服到言语试探,大姨太一步步摸清对方底线,为接下去发生的事情铺垫基础。   到底是过来人,徐怜晴当即明白对方意思,回想闯入房间的那一幕,空气中弥漫的男性味道,遍地散落的衣物,刹那间,一阵红霞弥漫脸颊,用蚊吟般的声音问道:“天扬那孩子不会…不会要脱光吧?”   “这倒不用……”周裳的回答着实让徐怜晴松了一口气,不曾料到,大姨太话锋一转继续说道:“不过呢…不过要让他射出阳精,一直锁着不射,恐怕会对他的身体造成负担,这也是控制病情的手段。”   “这,如何使得,古语有云……”   “如何使不得?毕竟萧府里面,你是最疼他的,他一直把你当做‘娘亲’。”   一张一弛逗弄着美妇人,脑中无数羞人场景浮现,双腿不知不觉间有些酥软,最后二字更是效果惊人,震得徐怜晴脑袋嗡嗡作响,直倒向一旁的红木椅坐下。   周裳正打算再接再厉,最理想的结果是二姨太知难而退,萧府还能维持表面上的伦常规矩,不幸的是,伴随“咔哒”一声的开门声,三人的关系注定掺杂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。   “姨娘,我……”萧天扬瞧见书房灯光,大步流星地推门踏入,连日来的军营生活让眉宇间充满肃杀之气,配上一席绿衣军装,似乎比先前更加英武有型,但瞧见二姨娘徐怜晴也在房内时,眼神忽的躲闪,如同犯错误的孩童,不敢直视母亲。   但这下移的眼神并不安分,悄摸摸地打量起姨娘们的美足,大姨太脚着一双平头高跟鞋,足尖和边沿磨损严重,显然是连日来奔波的缘故,二姨娘一如既往,是那双素色的平底绣花鞋,朴素得连一朵多余的绣花都不愿纹,干干净净显露出白皙的脚背和小腿线条。   等等,小腿线条,萧天扬沿着绣花鞋向上望去,雪白的肌肤…肌肤…肌肤,一直望到膝盖处仍是不见裙摆的踪影,这才反应过来,二姨太穿了一件大胆无比的衣服,咽了咽唾液吞下激动,哪怕心里如猫挠般心痒,眼睛却不敢向上造次。   比之萧府少帅,二姨太徐怜晴也好不到哪去,心里五味杂陈,面前的小家伙是自己看着长大的,稍不留神,已经长成了如此俊俏的男人,本应流露满意喜色,可看着看着,不自觉地联想起那天夜里,似乎能透过军装瞧见隐藏在内的肌肉线条,将对方剥个精光。   书房内,两人并排而坐,一人立在对面,三人僵持着,好半天谁也没有率先开口,眼见事态无法避免,周裳等待着,等待房间内的熏香挥发,推动众人的情欲,待到房间内充满香气,才不紧不慢的开口说道:“晴妹,你不是有很多话要问天扬吗?”一句话将难题抛回给了二姨太,伺机观察。   徐怜晴不知如何提问,先前对方刻意避开自己时,诸多问题积压心头,或许应该跟随本心:“跪下!”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免翻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  一声厉喝,娇柔声线迸发出不容置喙的力量,令其余两人惊诧万分,萧天扬本想抬起头,用眼神询问周裳,甫一抬头,迎来更严厉的呵斥:“我说跪下,听不懂吗?”